能听见里面传来的钢琴声。
鸢尾忽然觉得,这样的洛保其实很可爱。平时要么是冷静自持的医生,要么是心思缜密的卧底,只有在听歌的时候,才会露出点孩子气的执拗,像块被阳光晒软的糖,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甜。
换完药,洛保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摘下耳机起身:“我去换件衣服。”
等她再从房间出来时,客厅里的人都愣了愣。刚才还穿着白大褂、带着点烟火气的洛保,此刻换了件烟灰色的立领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头发也利落地束在脑后,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线。明明还是那张脸,却突然多了种清冷疏离的气场,像被月光镀了层冰,连眼神都淡了几分。
“哇,洛姐姐好像变了个人!”步美忍不住小声说。
鸢尾靠在沙发上,看着洛保走到窗边打电话,指尖夹着手机的姿态都带着种说不出的利落,忽然笑了:“这才是你在组织里的样子吧?冷冰冰的,像块捂不热的石头。”
洛保挂了电话,回头看她,眼神没什么温度:“有意见?”
“没意见,”鸢尾摊摊手,“就是觉得,还是穿白大褂的时候好看。”她顿了顿,看向墙上的时钟,“不是说要去公园吗?再不走,草莓秋千就要被别人占了。”
洛保没说话,只是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把衬衫的影子拉得很长,明明是暖融融的光,却像是被她身上的气场冻成了冰。
柯南推了推眼镜,看着洛保的背影,忽然想起灰原哀时期的她——也是这样,偶尔会突然收起所有情绪,像只缩进壳里的蜗牛,用冷漠当作最坚硬的铠甲。他知道,那不是真的冷漠,只是藏在底下的温柔太珍贵,舍不得轻易露出来而已。
“走吧。”洛保的声音传来,依旧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玛丽第一个蹦起来,举着她的故事小册子:“洛姐姐,我们可以在公园讲‘会走路的手术刀’了吗?”
洛保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时,眼神里的冰似乎融化了一点,嘴角甚至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可以,但不许吓哭步美。”
步美立刻挺胸:“我才不会被吓哭呢!”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门口走,鸢尾故意落后几步,凑到洛保身边小声说:“你看,还是卸了铠甲的样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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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侧头看她,没说话,却轻轻碰了碰她受伤的胳膊——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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