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什么力气的笑,
“你真不怕我无聊死了?”她晃了晃输液的手,看着对方泛红的眼眶,语气不自觉软下来,“就算这是普通病房,别人认识我,我不认识别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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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得熟悉熟悉我的病人吧。”
陈晏梨猛地转身,抓起病床旁的苹果就往她怀里塞:“你现在连坐都坐不稳,还想管病人?”
“可我性格又不喜欢跟别人搭讪,没事情做真要发霉。”洛保懒洋洋地往后一躺,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总不能真让我盯着天花板三个月?去我办公室拿几本书来,或者把病人病历给我,往日的病例也行。”她突然撑起身子,输液管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刚刚查了医院地图,神经内科住院部办公室在4楼对吧?我记得自己学过神经内科和中医,资料应该还在。”
夏宁按住她肩膀的手微微发颤,这个总爱泡在实验室的师妹,即便失去记忆,骨子里对医学的执着也分毫未减
“先好好休息,等你能下床了……”
“现在就想做”洛保打断她,目光扫过两人眼下的乌青,声音轻了些,“就当……让我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还要把我家人的那些照片给我一下,还有熟悉的人,我起码要熟悉一下病人吧,还有自己的家人吧,。”
夜深人静时,监护仪的蓝光在墙面投下斑驳光影,
洛保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突然顿住——短信箱里躺着条未读消息,备注是“证件办理完成”
七张永久居留证的照片在屏幕上铺开,毛利兰的笑脸刺得她眼眶生
。窗外的月光爬上病床,她蜷缩起身子,突然想起白天看到的那枚戒指,想起自己脱口而出的“听话”。
毛利兰攥着被泪水浸湿的纸巾,突然抬头:“有没有想过,她说18岁就想死不是一句空话?”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那天我去给她送换洗衣物,她还会笑着跟我闹,可再见面时……”回忆如潮水涌来,灰原哀缩在阿笠博士家沙发上的背影,永远戴着兜帽的冷漠模样,“她像变了个人,浑身都是刺。”
工藤新一的手指在膝头无意识摩挲,想起灰原哀把解药配方藏在实验服内衬时的决绝眼神。那时他以为那是科学家的偏执,此刻却突然意识到,那些深夜亮着的实验室灯光,或许是她在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
“”园子突然开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找人查过,她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只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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