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慌乱无措的模样,想起园子总调侃的"新兰永恒","
每次看到他们被卷入危险,我都觉得是我害了他们。明明该在黑暗里的人是我..."
陈晏梨猛地推开舱门,手里的平板还亮着跨国会诊界面:"保保!
你肺部的毒素开始扩散了!"她的怒吼戛然而止——洛保正对着窗外的云层发呆,睫毛上凝着未干的泪珠,
明昊接过平板快速浏览,突然抓住洛保的手腕:"你用自己做解药实验?这些数据...你根本没打算活着离开组织?"
洛保沉默许久,声音轻得像风:"17岁卧底那天,我就签好了遗体捐赠协议
"她想起在黑衣组织地下室,琴酒用枪抵住她太阳穴的夜晚,"可后来遇到小兰...她总说没有我会疯。但我每次受伤,都怕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怕她眼里的光熄灭..."
机舱广播响起即将降落的提示,洛保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突然抓住夏宁的手:"别告诉外公外婆...还有兰。"指尖的温度正在流失,"就说我要去做课题...等我把Vega安顿好,处理完组织的事..."
她的声音被剧烈的咳嗽打断,"或许,不见面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东京,银座的霓虹灯将街道染成梦幻的紫色。毛利兰抱着购物袋,
突然驻足在一家甜品店前。橱窗里的草莓蛋糕让她想起洛保总爱偷偷舔掉奶油的模样,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夏宁的号码闪烁在屏幕上,备注是"保保的师姐"。
"小兰?"夏宁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保保...她在回国的飞机上。"
毛利兰的指尖瞬间失去血色,购物袋坠落在地。巧克力礼盒滚出袋口,包装纸被高跟鞋踩出褶皱
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她又受伤了,对吗?"
与此同时,工藤新一站在自家书房,望着父亲留下的未完成的推理小说,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陆川的名字。"工藤,"陆川的声音混着机舱背景音,"你姐姐,需要你,她...她一直在说对不起。"
洛保被推进担架时,恍惚看见接机人群中熟悉的身影——那是堂哥洛承轩,
她想抬手示意,却被剧烈的疼痛淹没。意识消散前,最后一个念头是:
兰,这次...真的让你失望了。
此刻的东京,毛利兰已经站在成田机场的值机柜台前,
她攥着护照的手青筋暴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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