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危险应该一起面对,而不是你独自承受。”
洛保轻轻擦拭着毛利兰的眼泪,微笑着说:“我知道,兰,
但有些事,我必须自己去做。不过以后,我会尽量不让你这么担心,我答应你。”
赤井秀一也点了点头:“不错,他们在国外虎视眈眈,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
“好不容易重塑的身体,没事,就是失血过多......我的那些身体器官应该没事吧?”洛保揪着被角,
眼神忐忑地扫过心电监护仪,“我可不想再损伤,更不想再重塑一次,现在根本没有重塑药了
”她试图坐起身,却因牵扯到腹部伤口而闷哼一声,又无力地跌回枕头里,“过几天我就出院回岗位工作。”
病房里瞬间陷入死寂,
毛利兰攥着苹果的手指关节发白,陈晏梨抄起病历本狠狠拍在床头柜上,
赵真于和赤井秀一对视一眼,同时别开脸——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丫头又在说胡话”。
洛保看着大家如刀般的目光刺得缩了缩脖子,突然有一点害怕,她慢悠悠地缩进被子里,像只受惊的蜗牛,
须臾,闷声闷气的哼唱从被单下飘出来:“我刚刚啥都没说过~啥都没问过~”
在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般的折磨,
尽管周围的人对她表示出了一定程度的关心,但这种关心却显得有些虚无缥缈,让人难以捉摸。
有时候,她能感受到人们的善意和关注,但更多时候,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忽视,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在一个热闹的人群中,却没有人真正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被大家所关心,还是这只是一种表面的敷衍,
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感到十分痛苦,她渴望得到真实而明确的关怀,而不是这种若有若无的态度。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陈晏梨就冷着脸冲进病房,伸手:“把手机拿来。”
“不是,你拿我手机,我晚上无聊咋办?”洛保死死护住口袋,“在病房盯着天花板想中医配方,我会疯的!”
“你还知道无聊?”陈晏梨冷笑,“在洛杉矶拿命冒险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她不由分说夺过手机,转身时马尾辫甩得笔直,“好好养伤,再敢偷偷联系外界,信不信我把你电脑也锁进保险柜?”
这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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