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咬烂了舌头......"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这次......拜托你们......"
陈晏梨戴上橡胶手套,与赵真于合力将约束带固定在洛保的四肢,黑色的皮带勒进她苍白的皮肤,
却比不上体内翻涌的剧痛。"坚持住!"陈晏梨的声音难得地带着颤抖,"我们都在!"
洛保的身体突然剧烈弓起,整个人绷成诡异的弧度,
她的瞳孔因痛苦而收缩成针尖状,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
"不......"洛保艰难地摇头,
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却仍强撑着保持清醒"不要......插管......让我......"
她的声音被新一轮的痉挛打断,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滴落,
在床单上汇成暗红的溪流。
毛利兰颤抖着伸手,轻轻擦拭洛保脸上的冷汗和血迹。她的指尖触到爱人滚烫的皮肤,心如刀绞
"志保,我在......"她哽咽着,"我会一直陪着你......"
赵真于默默解开自己的衬衫,撕下几条布条。他将柔软的布料塞进洛保口中,防止她咬伤自己,这个向来冷漠的杀手,此刻的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咬着......别伤到自己......"
剧痛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洛保在痛苦的深渊中沉浮,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彻底的涅盘,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却也能清晰感受到新生的力量在体内缓缓流淌,
她的呼吸依旧急促而微弱,却不再有剧烈的痉挛,
陈晏梨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白大褂沾满血迹;毛利兰趴在床边,双手仍紧紧握着爱人的手
工藤新一靠在墙边,镜片后的眼神布满血丝;赵真于站在窗前,
洛保缓缓睁开眼睛,晨光映在她苍白却平静的脸上。她动了动手指,感受到毛利兰手心的温度,嘴角勾起一抹微弱的笑:"我......还活着......"
陈晏梨立刻起身,检查各项生命体征。监护仪上的曲线虽然仍不稳定,
却已经趋于平稳"你的脏器正在愈合......
洛保艰难地转头,望向赵真于:"谢......谢......"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然后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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