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将染血的瓷勺收入怀中,"原本还在临床试验阶段,副作用......"她突然剧烈头痛,
毛利兰突然扑到床边,紧紧握住洛保的手,泪水滴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为什么要一个人冒险?"她哽咽着质问,却在触到洛保掌心异常的热度时愣住——原本冰凉的皮肤此刻竟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有团火焰在血管里燃烧。
赵真于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惊得所有人屏息:"他们已经回东京了
他的目光扫过病房里的众人,最后定格在洛保胸前的心电监护仪上,"芯片被她丢进了医院焚化炉,备用手机也在三天前销毁
他顿了顿,从风衣内袋掏出个小巧的"这是他们最后的追踪器,我取下来了。"
陈晏梨一把夺过金属盒,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米粒大小的装置:
"纳米级定位器?你们组织什么时候掌握了这种技术?"
她的质问里带着深深的忌惮,转头却见洛保正艰难地起身,插满管子的身体在病号服下显得愈发单薄。
"别乱动!"鸢尾想要阻拦,却被洛保摇头制止。她扶着床头柜缓缓站起,双腿因久卧而发软,却倔强地挺直脊背:
"够了!"陈晏梨突然怒吼,白大褂下的肩膀剧烈起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就又要折腾?"她抓起洛保的手腕,输液留下的淤青在皮肤上触目惊心,"这药到底有什么后遗症,你自己心里都没底!"
洛保却突然笑了,笑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凄美:"正因为没底,才要争分夺秒。"
洛保突然剧烈地呛咳起来,暗红的血沫顺着嘴角滑落,在纯白的床单上晕开刺目的痕迹。她死死攥着赵真于的手腕,
指尖深深陷入对方的皮肉,却浑然不觉:"工藤,兰,你们还记得东京的Gin吗?一年前......"她的声音破碎而沙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剜出来的,"他把我锁在实验室,强行撬开我的嘴......"
毛利兰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她第一次在组织据点外见到遍体鳞伤的洛保,当时对方浑身是血,眼神却比刀刃还冷。此刻看着病床上虚弱颤抖的爱人,她突然明白了那些未愈的噩梦从何而来。
"他不想让我死"洛保的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
"他要我为组织卖命,把那种该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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