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会、风池、神庭...保保,忍一下。”他的手指悬在穴位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洛保颈间的皮肤因疼痛绷得太紧,血管在苍白的肌肤下凸起,如同随时会爆裂的琴弦。
“没事。”洛保扯出个苍白的笑,伸手按住师兄颤抖的手,“就按我们在苏州研究的针法。”她转头看向鸢尾,对方正将草莓创可贴贴在她因抓握而擦伤的掌心,“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们担心。”
医疗专机继续在夜空中穿行,云层下方的城市灯火如星子般闪烁,
洛保枕着毛利兰的毛衣,感受着针灸带来的酸麻感与头痛的撕扯,
她知道,这场归途只是新征程的开始,而那些守在她身边的人,就是支撑她对抗黑暗的光,
当飞机穿越最后一片积雨云时,她终于在药物与疲惫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梦里是苏州老宅的桂花香,和毛利兰笑着说“欢迎回家”的模样。
很快,
医疗专机缓缓降落在苏南国际机场,舱门开启的瞬间,裹挟着桂花香的秋风扑面而来,洛保扶着门框深吸一口气,
“慢点!”宁夏一把扶住她摇晃的身体,明昊已经拖着满载医疗设备的行李箱快步跟上。鸢尾叼着烟倚在舱口,
苏州老宅的青瓦在中泛门环上的铜绿被岁月磨得发亮,
洛保站在朱漆木门前,听着门内传来的谈笑声,突然想起七岁那年被父母送到这里时,也是这样踮着脚去够门环,
指腹抚过门上斑驳的“福”字,那是外婆每年腊月亲手贴的。
“吱呀——”门轴转动的声响惊得她一颤,
白发苍苍的苏缘清握着雕花手杖出现在门口,老花镜滑到鼻尖,布满皱纹的手突然捂住嘴:“阿保?真的是阿保!”
老人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手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
“阿婆...”洛保喉咙发紧,翡翠镯子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
她想露出笑容,却被突然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身后的宁夏悄悄别过脸擦拭眼角,明昊低头调整着轮椅刹车,而鸢尾默默将香烟碾灭在鞋底。
“这是怎么了?”洛宁城闻声从堂屋走出,藏青色唐装的盘扣整整齐齐,
老人推了推眼镜,看见女儿遗留下的翡翠镯子在暮色中泛着幽光,突然踉跄着扶住门框,“瘦成这样...在外面受委屈了?”
“没事,阿公,阿婆”洛保咳嗽着向前几步,喉间残留的血腥味混着桂花甜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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