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昊布满血丝的瞳孔,
手术台上,那个泛着冷光的植入物已经分离,表面的裂痕里渗出墨绿色液体,
她想笑,却尝到满口腥甜,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毒素中和剂...”
监护仪的警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血氧饱和度跌破80%。
洛保的意识开始涣散,隐约听见宁夏在嘶吼着调配解毒剂,明昊的声音在头顶盘旋:“缝合血管!准备自体血回输!”她的手指无意识摸索着,触到身旁的托盘——那里躺着她坚持带进手术室的草莓创可贴,此刻已经被鲜血浸透。
当解毒剂注入体内的瞬间,洛保的心脏骤停,
除颤仪的电流击中胸口的刹那,她看见走马灯般的画面:毛利兰递来的热粥、鸢尾染血的硬币、外婆在苏州老宅的桂花树下教她辨认草药,
黑暗即将完全吞噬她时,某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睡,小医生。”
第三次电击后,洛保的心脏重新跳动。她虚弱地睁开眼,正看见明昊颤抖着缝合头皮,宁夏将湿透的刘海别到耳后,两人的口罩下都是青紫的咬痕——显然在她昏迷时,他们咬着牙完成了最艰难的收尾。
“成功了...”明昊的声音带着哭腔,举起装着异物的密封罐,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鸢尾持枪冲了进来,银发凌乱,风衣沾满泥水。她的目光扫过洛保苍白的脸,持枪的手微微发抖,最终将枪扔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颗草莓味硬糖:“敢死在我前头...就把你做成标本。
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成了这一个月来最单调却也最安心的节奏,
洛保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就像陷入了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沉睡。她身上连接着各种管子和仪器,维持着脆弱的生命体征。
明昊和宁夏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明昊的白大褂永远皱巴巴的,眼底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他反复研究着术后的各项数据,试图找到能让洛保苏醒的办法;宁夏则默默调配着各种营养药剂,看着药水缓缓流入洛保的静脉,眼神里满是心疼与自责。“都怪我,要是手术时我能再快一点...”宁夏常常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哽咽。
女人也日夜守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手里的银色硬币早已被捏得失去了光泽。她拒绝任何人的劝慰,累了就靠着墙壁打个盹,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惊醒。有次深夜,护士想给她送条毯子,却见她正对着病房门轻声说:“小医生,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你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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