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清明:“叔叔,兰,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她将硬币放在毛利兰掌心,看着少女下意识握紧的动作,“但正是因为有你们,我才更要赌这一把。”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手术需要精密的电磁屏蔽设备,防止异物产生电流灼伤神经,
顶楼实验室的改造...”他的话音被突然撞开的门打断——鸢尾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银发凌乱,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手术器械,
第二天
“实验室...准备好了,”她弯腰撑着膝盖,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客厅,“麻醉剂、止血钳、还有能避开神经的激光手术刀...”鸢尾直起身时,眼尾的疤痕随着呼吸起伏,“但你要是敢死在手术台上,我就把你的骨灰撒进东京湾。”
洛保望着她染血的指尖——不知何时,鸢尾在准备器械时割伤了手,却浑然不觉。晨光穿过窗户,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墙上,像一幅斑驳的油画。
“明天早上八点。”洛保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眼毛利兰苍白的脸,转身走向顶楼实验室,“我会亲手终结这场噩梦。”她的白大褂在身后扬起,翡翠镯子的清响与鸢尾的脚步声交织,在寂静的事务所里,奏响一曲孤勇的战歌。而此刻,所有人都明白,这场手术赌上的,不仅是洛保的性命,更是他们好不容易拼凑完整的“家”的未来
手术室
无影灯在头顶轰然亮起的瞬间,洛保望着手术台上方交错的器械,
突然想起苏州老宅的月光。那时她趴在竹席上研读医书,
外婆总说“下针如行军,差之毫厘便失了先机”,此刻这句叮嘱在耳畔炸开,与心电监护仪规律的声响重叠成紧绷的鼓点。
“确定不采用全身麻醉?”明昊戴着医用口罩,露出的眼睛布满血丝,
他的手指抚过洛保脑部CT影像,那些纠缠在神经束间的阴影如同盘踞的毒蛇,“局部麻醉存在意识清醒带来的应激风险,你的血管壁脆弱程度...”
“我必须保持清醒。”洛保躺在手术台上,翡翠镯子被小心摘下放在托盘里,冰凉的金属触感消失的刹那,
她下意识攥紧了床单,“组织植入物可能设有自毁程序,一旦检测到异常分离就会释放毒素,
只有我才能判断它与神经的粘连程度。”
宁夏的呼吸声通过无菌面罩变得粗重,她调试着激光手术刀的手指微微发抖:
“保保,你后颈的疤痕开始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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