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洛保突然想起在组织时,这个总爱冷嘲热讽的前辈,其实会在她发烧时彻夜守在实验室门口。
“手术解决不了问题。”鸢尾的指尖停在她后颈的疤痕上,“你以为组织会留着解药的完整配方?他们只会看着你像提线木偶般慢慢腐烂。”她掏出被捏变形的银色硬币,“与其寄希望于那群疯子,不如...”
“够了!”洛保发动汽车,后视镜里自己的脸色白得像纸,“从现在起,组织的事我说了算。”她踩下油门,目光扫过仪表盘上跳动的数字,“我需要套新衣服,总不能穿着带血的白大褂,让小兰和叔叔担心。”
鸢尾轻笑出声,染血的手指点开手机:“早给你准备好了。”她调出一张照片,画面里是件绣着鸢尾暗纹的黑色风衣,与她身上那件如出一辙,“穿上这个,他们就会知道...Sherry的獠牙,从来没被拔干净过。”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洛保摸着口袋里的草莓创可贴,
当她摸到鸢尾悄悄塞进去的止痛药时,喉咙突然发紧。后视镜里,银发女人正用绷带缠绕受伤的手腕,动作利落到像在拆解炸弹——就像当年在列车爆炸前,她将逃生舱钥匙塞进自己掌心时那样
“少啰嗦。”鸢尾咒骂着被拽进后备箱,看着洛保翻出急救箱时带倒的绷带在车内飘散。后颈的伤口还在渗血,她却盯着对方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微微颤抖的肩膀——那些藏在白大褂下的旧伤,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皮肤下起伏。
洛保扯开酒精棉包装的动作带着狠劲,消毒水的气味瞬间弥漫狭小空间。她按住鸢尾肩头要查看锁骨伤口的手突然被攥住,两人对视的刹那,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切割出锋利的棱角。
“疼就喊。”洛保别开脸,指尖却格外轻柔地清理着伤口边缘的血痂。记忆突然闪回童年,母亲也是这样用镊子夹出她掌心的玻璃碴,那时实验室的白炽灯比现在的路灯还要刺眼。
鸢尾闷哼一声,染血的指甲掐进洛保手背:“当年在组织...你给老鼠注射药剂都没这么慢。”她的声音混着咬牙的颤抖,目光却落在洛保颈间暴起的青筋上——那里残留着APTX4869试验时的针孔,像一串永远解不开的密码。
“再废话,我就把止血粉全倒进你伤口。”洛保扯开绷带的动作突然顿住,急救箱里躺着枚草莓创可贴——不知何时被鸢尾偷偷塞进去的。她喉咙发紧,想起苏州的无数个深夜,自己也是用这样的创可贴,掩盖实验失败时划破的手指。
这章没有结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