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缩回,
阿笠博士慌忙将新换的冰袋塞进她掌心,
老人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焦虑:“可现在退烧药已经用到极限剂量了,再加大药量会损伤肝脏......”
“用酒精擦拭。”工藤新一突然开口,镜片后的目光紧盯着不断跳动的体温计,
“就像给发动机降温那样,物理方法也许能争取时间。”
他抓起一旁的医用棉球,却在沾取酒精时瞥见志保手腕上细密的出血点——那是药物过敏的征兆。
毛利小五郎突然捶了下墙壁,震得墙上的解剖图微微晃动:
“可恶!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挫败,
视线掠过女儿苍白的侧脸,毛利兰正将浸透冰水的毛巾轻轻敷在志保颈侧,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
木村医生突然掀开志保的眼皮,用手电筒仔细检查瞳孔反射:
“有办法,但风险极大。”他扯开急救箱翻出一个微型注射器,细长的针头在冷光下泛着寒意,
“直接将降温剂注入颈动脉,能在三十秒内让体温骤降,但稍有偏差就会引发血栓,你们家属决定”
实验室里陷入窒息般的沉默,都看向了毛利兰,
只有窗外雪粒敲打玻璃的簌簌声,混着志保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毛利兰听到这个办法,整个人的身颤抖的身体一震,
突然按住志保不安扭动的肩膀,抬头时眼神坚定如铁:“我来稳住她,木村医生,你只管注射。”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她说过,要一起走到最后......这次换我抓住她,如果她敢死,我都会追到地府上,看着床上的人说道“你看我敢不敢”
工藤新一攥着酒精棉球的手突然收紧,白色棉球在指间被捏出褶皱,
他想起志保在实验室里专注调配药剂的模样,那些被化学试剂腐蚀的指甲,
还有她总说“死亡比想象中更冰冷”时嘲讽的笑,
此刻病床上的少女脆弱得像随时会熄灭的烛火,而小兰颤抖却坚定的手掌,正努力护着这簇摇摇欲坠的光。
木村医生将注射器贴在掌心焐热,
木村医生将微型注射器放回急救箱,金属扣合声在寂静的实验室格外清晰:“你们轮流观察,
我先去配一些药他抓起桌上的病历本,潦草的字迹被汗水晕开,
“记住,体温超过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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