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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在门口蹲着，空气是清凉却又带着一丝温意的，雨势渐大之后，还有像蛛网一样的缠绕沉闷。

曹雅姬看着她的身影，以及身上露出的青紫，她觉得她的JiNg神已经绷到极致了。

“为什么他要这样？”

他不是Ai你吗？

曹雅姬很痛苦，痛苦得几乎就要放弃。

方晚只是淡淡回复：“你不能以一个好人的思维去理解坏人的思维，你要能彻底理解‘坏人’，那不就证明你也是这样的人了吗？就像正常人无法理解疯子，也无法理解天才一样，因为你不是疯子，也不是天才。”

Ai？

也许吧，这也算是Ai的一种。

是人类最不想要，也最不想承认这是Ai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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