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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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笙摇头:“但他们是为了我而来,别人怎么就没有这种事?说到底,都是因为我。”
“不是的。”虞卿辞的心都要疼死了,她将唇蹭到温砚笙的唇边,放低了声音,“你别再说这种话让我心疼了,好不好?”
“你也会心疼吗?”温砚笙反问虞卿辞,车窗外的路灯光折射进来,将她眼中的血丝映得更为明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