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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无声的对视，伴着温砚笙身边交谈的话语，伴着舞池中攒动的人声，伴着深夜酒吧中渐渐发酵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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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笙旁边坐着她上个项目的合作伙伴，他叫了温砚笙两次没得到回应，就提高了声音：“温教授，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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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温砚笙看到男人手里的骰子，猜到他的想法，淡蓝色的酒液被抿进嘴里，慢慢咽下，“我手气一向不佳，你们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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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玩什么，加我一个呗。”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虞卿辞不知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横跨半个舞池走到他们的卡座的，她扫了眼跟卡座里另外的一男一女，笑道，“二对二，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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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两人自是没什么意见，原本他们打算去邀请一人跟他们做伴，而他们之间的一人跟温砚笙一组。但还是询问了一下温砚笙的意见：“温教授，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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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已经坐到了温砚笙的身侧，温砚笙看了她一眼，似是在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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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先一步说：“你玩骰子，我喝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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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旁边的男人盯着虞卿辞的脸，刚刚灯光暗没能看清，如今倒是认了出来：“你是博鑫的小虞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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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这玩了，喊我名字就行，虞卿辞。”虞卿辞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又去询问温砚笙的意见，“刚刚我说的，你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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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我喝。”温砚笙转头示意另两人，“定规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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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跟虞卿辞以往的大同小异，她从后面凑近温砚笙，把骰盅塞进温砚笙的手里，低声笑：“我酒量不差，随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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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的酒量确实不差，尤其是应对酒吧的洋酒，温砚笙赢的次数也很多，半个小时后，第二瓶洋酒快见底，对面的男人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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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之前这种游戏的时候喝的都是啤酒，就算喝洋酒也没他们一次半杯那么凶。又一局开盅时，她拧着眉端起酒杯，其实也快到了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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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是游戏规矩，她要再继续时，伸过来一只手顺走了她的杯子：“喝不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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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看了眼对面，利落的将酒倒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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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旁边的女人是他同事，担心喝多出什么事情，索性招来酒保将人扶起，同她们告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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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笙结账回来，问虞卿辞：“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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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站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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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辞走的比平时慢，她的脚步有些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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