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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要自己优秀完美，想要所爱的人都满意，想要闪闪发光彬彬有礼，可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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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个藏在旧梦里苟延残喘的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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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事，有你还有那么多记忆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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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从来也没有多出色过，”洛迷津呆呆望着天空几乎不存在的星星，喃喃自语，“不然你们怎么会都走了，还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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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我会努力挣钱，你总有一天会醒来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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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今天倒是一直在营业，只是没看见兰明雨和洛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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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总，不买咖啡的话我们走吧？”等了半个小时，言思忍不住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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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这样的场合，说晚上回家做烤肉等我回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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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明雨的话在脑海里浮现，尖锐得让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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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心口又生出那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像个无可救药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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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以你的名义，订一份蛋糕送到我家，”她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让洛迷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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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向隐没在阴影中清冷持重的女人，心说自己老板是不是被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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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行事越来越出格，一点不像那个禁欲冷淡的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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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日都不吃蛋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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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杳摘下金丝眼睛缓缓擦拭，垂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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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你看，今晚要下暴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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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洛迷津早点到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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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现在时】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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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将夜雾驱散，月轮当空，言思看清容清杳疏离的神色下，藏着的几分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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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那种嫌烦的不耐，而是一种介乎失控与正常的微妙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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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总，订蛋糕的话，送到你哪个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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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儿最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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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空咽了一下，最远的那栋……是个算得上荒无人烟的大别墅区，都能酿葡萄酒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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