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突然明白这不是什么行为艺术,不是什么组织,是一群被极端思想洗脑的疯子。
“我才是黑人。”我突然大喊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我是马库斯,是黑人,但这不是你们伤害我朋友的理由!”
导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来你还没明白自己的使命。”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把他们都绑起来,让马库斯好好想想。”
绳子勒进手腕时,我和汤德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眶有点红,却没说话,只是趁他们不注意,用脚轻轻碰了碰我的脚。那是我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意思是“别慌”。
他们把我们关进了工厂的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霉味。汤德靠在墙上,看着我手腕上的勒痕:“你刚才为什么要帮他们?”
“我以为……”我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以为真的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样子有那么重要吗?”汤德叹了口气,“你是黑人,我是白人,这从来都不是我们成为朋友的原因。”他动了动手指,“我口袋里有个打火机,刚才没被搜走。”
我眼睛一亮,慢慢挪到他身边。他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我费了半天劲才从他牛仔裤口袋里摸出那个小小的打火机。金属外壳很烫,像是被他的体温焐热的。
“小心点,”他低声说,“绳子是尼龙的,烧的时候会有味道。”
我打开打火机,蓝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火苗舔舐绳子时发出滋滋的响声,刺鼻的气味呛得我直咳嗽。汤德咬着牙,汗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往下流:“快点,他们可能随时会来。”
绳子断的那一刻,我们几乎同时跳了起来。汤德揉着发麻的手腕,突然笑了:“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越狱的逃犯?”
“不像。”我也笑了,活动着手指,“像两个被自己蠢哭的混蛋。”
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柱扫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是FFG的人。
汤德一把将我推开:“快跑!”他抓起身边的铁棍,朝着那人冲了过去。
我愣了一秒,转身就往地下室深处跑。黑暗中我能听到汤德的闷哼声,听到铁棍砸在肉上的声音,听到有人在喊“抓住那个黑人”。
“马库斯!这边!”汤德的声音从左边传来。
我冲过去,发现他踹开了一扇生锈的铁门。门外是工厂的后院,月光把杂草照得像一片银色的海洋。我们翻过围墙时,汤德的胳膊被铁丝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在苍白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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