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法尔科内的人在欺负霍金斯。"佩斯往奶粉里兑温水,用手指搅了搅,"账本我看过了,那老家伙挪用的钱,够三个孤儿院撑半年。"
卢卡斯嗤笑一声:"所以你又手下留情了?佩斯,他们都说你是哥谭最'体面'的坏人,可体面能当子弹使吗?"
佩斯没回答,用小勺舀起奶粉,小心地喂给小猫。他知道别人怎么说他——一个守着可笑规矩的黑帮分子,放着弱不禁风的簿记员不动,却敢在马罗尼的赌场里掀翻三张赌桌,就因为他们出老千骗一个退伍老兵的抚恤金。有人骂他伪善,有人说他疯了,但更多的人怕他。不是怕他的枪快,是怕他那套不讲道理的"规矩"——不碰女人小孩,不欺辱弱者,不拿救命钱,违反任何一条,他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小丑那边有动静。"卢卡斯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报纸,头版是被涂成笑脸的市长照片,"他炸毁了阿卡姆的围墙,放出了一半的疯子,还在市政厅门口留下了这个。"
佩斯接过报纸,指尖在"今晚八点,哥谭将学会微笑"的字样上顿了顿。他见过小丑一次,在三年前的地下格斗赛上。那时候小丑还只是个靠耍弄刀片博眼球的杂耍演员,用碎玻璃划破对手的脸时,笑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佩斯当时就觉得,那不是疯狂,是纯粹的、对毁灭的渴望,像一种会传染的瘟疫。
"他想干什么?"卢卡斯问。
"不知道。"佩斯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角落的垃圾桶,"但肯定不是好事。"他看了眼墙上的钟,七点半。"你把这些小家伙转移到安全屋,我去市政厅看看。"
"你一个人?"卢卡斯皱眉,"那可是小丑。"
"人多了碍事。"佩斯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改装过的左轮,枪身刻着交错的藤蔓花纹——这是他自己刻的,每次完成一笔"干净"的生意,就刻上一道。"照顾好它们。"他最后看了眼角落里熟睡的小猫,小黑猫似乎被惊动了,在毛毯里动了动,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下那团小小的黑影,转身走进雨里。
市政厅广场上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车的红蓝灯光在雨幕里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戈登警长站在台阶上,对着对讲机大喊,他的风衣下摆湿透了,贴在腿上。佩斯绕到侧面的小巷,顺着排水管爬上二楼露台,那里有扇虚掩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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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吊灯在轻微摇晃,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正中央的地板上,用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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