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田田乖乖地喝了一碗鲫鱼豆腐汤,路婆婆满意地笑了:“我们田田就是乖,叫吃什么就吃什么,叫喝什么就喝什么,不像有些女人,做月子时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桑逸梅说:“路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田田从小就喜欢喝大鱼头豆腐汤,跟这个鲫鱼豆腐汤也差不多。”
路婆婆说:“村里黄家那个媳妇,生个儿子尾巴翘上天了,喝鱼汤说惺,喝猪蹄花生汤说油腻,用炖盅炖瘦肉汤说寡淡,有奶也不愿意喂孩子,一定要吃奶粉,月嫂做了七天就主动辞工了,闹得很不愉快。现在辛苦她家婆和她妈妈了。”
苏田田想了想,说:“奶奶,你说那个黄家媳妇,是指离你的房子大概五六户那家?”
路婆婆点头:“对,就是院子里种了一棵鸡蛋花的那一家,她生孩子比你早两天,快满月了。”
苏田田拨了拨头发说:“景哥昨晚跟我提起过这家人。”
路婆婆诧异了:“景泽?不会吧,他跟村里的许多人都不太熟悉,不会关心这种事吧?”
苏田田说:“奶奶,你不是说那家的孩子快满月了吗?想在思琪农庄摆满月宴,景哥拒绝了,没有接这张订单,他说那家孩子的妈妈很强势,还没有出月子,亲自去看了好几家店了,说要摆一个盛大的满月宴,要求多多却出不起钱。景哥还说,不是说坐月子的人要多注意吗?能不出门就不出门,问我天天在家闷不闷?”
桑逸梅立即说:“闷什么闷?坐月子就是这样,哪能到处跑?吹风了就不好,现在是冬天,外面挺冷的。你们现在算幸福了,可以住月子中心,请月嫂请保姆,还可以喂奶粉,我们那时生完就要下地干活了,家里穷,不要说猪肉鸡肉,就连鸡蛋都没有吃几个,不是你大伯娘和刘伯娘过来帮忙几天,我都不知道如何。”
桑逸梅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着嘴。
苏田田当然知道桑逸梅说了什么,“你大伯娘和刘伯娘”中的刘伯娘是刘景泽的妈妈任杏琪,就是她早已去世的家婆。
路婆婆叹了口气说:“景泽不在,说了就说,阿琪走那么多年,我们是尽量不在景泽面前提起她,哪是不提就不想念的。看看女宝宝的模样,更想了,她像景泽,景泽像谁呀?像他爸爸像他舅父也像他妈妈,反正各像一些,所以也有一点像阿琪。”
桑逸梅说:“男宝宝的脸型也像景泽,不过眉眼看上去更像爷爷和外公,这耳朵这鼻子还有这大拇指,真是像。”
路婆婆说:“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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