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我爹临死前,塞给我一块破铁,”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说等遇到扛柴刀的人,就把这玩意儿重新铸造。”他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仿佛燃烧的火焰,“现在我知道了,那块破铁,是你柴刀崩掉的刃。”
地宫出口透进了天光,那柔和的光线如同金色的丝线,洒在我们身上。
老狗骂骂咧咧地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撞到他的背上,抬头一看——柴刀山就在眼前。
可山脚下站满了人。
他们用黑布裹着头,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手里攥着黑刃,刀刃泛着和灾厄渊一样的紫色,那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最前面的枯面老人咧开嘴,缺了门牙的笑容像条毒蛇,发出“嘶嘶”的声音:“灾厄之主的血脉,终于回家了。”
他身后立着一块石碑,被山风刮得簌簌作响,那声音仿佛是石碑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碑上刻着一幅画像——一个穿着黑色祭服的男人,眉眼和我有七分相像。
下方的字被血浸透了,勉强能辨认出:“初代之子,灾厄之父。”
肩头的树苗“唰”地一下长高了,柴刀从树干里蹦了出来,那动作干脆利落。
我刚要去抓刀柄,刀刃突然一偏,“嗤”地一声扎进了枯面老人脚边的土里,溅起一片尘土。
系统屏幕疯狂闪烁,新任务跳了出来:
“请宿主——”
后面的字被血珠糊住了。
我盯着刀刃上爬满的根须,它们正顺着枯面老人的裤管往上钻,就像急着要啃他的骨头,那蠕动的样子让人毛骨悚然。
我盯着扎进土里的柴刀,刀刃上的根须正像活物似的往枯面老人脚脖子上缠。
系统屏突然"滋啦"响,血珠顺着屏幕往下淌,勉强能看清几个字:"宿主需在灾厄渊选择——毁灭共生体或成为新容器。"
"陈三柴!"阿芜的手突然扣住我手腕,腕骨被她用匠魂符文勒得生疼,那疼痛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她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失望,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手中的匠魂符文勒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符文之上。
“你说系统是保命工具,可刚才树根扎我手时,我看见你在祭坛上笑!你早知道自己是灾厄血脉,早等着这一天!”
她眼尾泛红,药囊带子在风里乱飘,发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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