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后传来老狗的骂声:"小兔崽子们搞什么——"
然后世界突然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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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斧柄在发烫,烫得我几乎握不住,那滚烫的触感让我的手一阵刺痛。
阿芜的符文在斧柄上滋滋冒火星,那火星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如同点点星火。
李小锤的手按在符文中央,指节白得像要断了。
黑雾里的尖啸还在,但没刚才那么凶了。
我盯着自己手臂上倒流的金纹,突然想起系统炸出隐藏模式时,我娘喊的那句"砍树记得喊号子"。
现在他娘的该喊什么号子?
我咧嘴笑了,血沫子溅在斧刃上。
管他什么容器不容器,先把这团黑玩意儿劈成渣再说。
我咬着牙攥紧双兵,金光从指缝里往外冒,烫得掌心直冒烟,那滚烫的热气从触觉上让我感到一阵灼热。
"老狗!"我吼了一嗓子,"帮我看住阿芜!"
"废话!"老狗的铁链子已经抡起来了,"老子还没看够那小丫头煎药呢!"
李小锤突然抬头,眼睛里全是光:"劈!"
我深吸一口气,把浑身的劲都灌进胳膊。
巨斧和柴刀同时发出清鸣,那清鸣声清脆悦耳,如同悠扬的钟声。
金光裹着黑雾往天上冲,像根烧红的铁柱,把黑潮撕开道口子。
风灌进耳朵里,那风声呼呼作响,如同呼啸的列车。
我听见初代祭司的声音混在风声里:"记住,笑霸......"
后面的话被风声卷走了。
我盯着斧柄上阿芜的符文,和李小锤按在上面的手,突然明白过来——这哪是我一个人的仗?
黑潮里又伸出只手,比之前那只更大。
我咬着牙把双兵往上送,金纹和黑雾在斧刃上绞成一团,疼得我直翻白眼。
但我没松劲,反而笑得更欢了:"来啊!
爷爷我今天就劈穿这破天!"
阿芜的符文突然亮得刺眼,那光芒如同白昼的太阳。
李小锤的手按得更紧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斧柄往身体里钻,不是疼,是热,像喝了碗老狗偷藏的烧刀子,从喉咙暖到脚底。
黑雾里的尖啸变了调,像被踩住脖子的夜猫子。
我趁机把双兵往前送一寸,金光"轰"地炸开,那爆炸声震耳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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