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匠人血脉,想起系统里那棵总爱掉叶子的灵木,还有灾厄之主最后那声尖叫。
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但管他呢。
我咧嘴笑了,踢了踢老狗屁股,我的脚感受到他屁股的结实:“走啊,看你那怂样。”
老狗骂骂咧咧地往前挤,他的骂声在熔炉内回荡。
阿芜和墨阳跟在后面。
熔炉内的金色光辉依然在缓缓流转,像在等着什么,那流转的光芒如同神秘的漩涡,吸引着人的目光。
熔炉里的金光突然凝成一道柱,“嗡——”地炸响,那声音如同炸雷般震耳欲聋,我耳膜震得发疼,刚要骂系统搞什么幺蛾子,头顶传来道沉得像青铜撞钟的声音:“你们做得很好。”
老狗差点把刚捡的碎铜片扔了,碎铜片在他手中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谁?!”
“初代祭司。”墨阳突然跪下去,脊背绷得笔直,如同挺拔的青松,“是您?”
金光里浮出半张青铜面具,眼洞泛着幽光,那幽光如同深邃的黑洞,透着神秘的气息:“灾厄之主的根须还扎在世界缝里。它吞了我半座祭祀堂的命火,而且它有着特殊的庇护,能在遭受重创后保留一丝生机,哪那么容易死?”
我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合着刚才那通拼命,就把那孙子打残没打死?
“那咋整?”
“找生命之树。”面具晃了晃,“它扎根在北方幽暗森林,是匠人祖先用血脉养的镇世宝。树心的灵液能烧穿灾厄的毒皮。”
李大锤扛着铁锨挤进来,铁锨在他手中发出“哐当”的声响:“生命之树?我爹说那是说书人编的!啥树能镇灾厄?”
“你爹没见过,不代表没有。”阿芜摸出块发黑的铜片,铜片表面粗糙不平,“我在医典残页里翻到过。匠人祖先每百年要去森林献祭,留的标记就在这上面。”她指尖蘸唾沫抹了抹铜片,露出道歪歪扭扭的箭头。
墨阳突然扯我袖子,他的手很冰凉:“我去过那林子。”看我挑眉,他耳尖发红,如同熟透的樱桃,“小时候偷跑出去…被黑狼追,是棵冒金光的树救了我。”
老狗把破刀往地上一杵,破刀插入地面,发出“噗”的一声:“去就去!老子拳头还没喂饱那灾厄孙子呢!”
我拍了拍他肩膀,能感觉到他肩膀的宽厚:“急啥?”又转头冲大锤喊,“先把城墙缺口拿铁钉钉死!老狗带五个小子巡城,见着黑雾就泼醋——阿芜说那玩意儿怕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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