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我蹲下来,盯着她发颤的睫毛,“先跟老子说实话,你是不是早知道?”
她愣了愣,忽然笑了:“你后颈的树纹,和圣辉碑上的图腾...像极了。”
我摸了摸后颈,那纹路从十七岁上山砍柴被雷劈后就跟着我,当时以为是烧烫伤,现在想来——系统说共生十七年,可不就是那年?
“操。”我骂了句,“合着老子才是灾厄之主的宿主?”
“陈三柴!”老狗在背后吼,“这孙子又蹦跶了!”
回头看,墨阳不知什么时候翻起来半跪在地上,青灰血管爬满整张脸,活像块发霉的馕饼。
那青灰血管的触感仿佛能让人闻到一股腐臭的气味。
他盯着我后颈,嘴角咧到耳根:“宿主?你当自己是容器?你是养分!十七年吸你生机养着系统,等系统壮大到能撕开地脉——”
“放屁!”我抄起柴刀冲过去,刀刃上的锯齿擦着他鼻尖扎进石板,那锯齿扎进石板的声音如同石头摩擦。
“老子砍了十七年柴,砍秃三座山,你当我是软柿子?”
“哈哈哈哈!”他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撞在青铜穹顶嗡嗡回响,那回响的声音如同钟鸣。
“你以为系统是帮你?它是灾厄之主的嘴!吃你的命,吃这城的魂,等吃够了——”
“够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炸在熔炉里。
我浑身一僵。
那声音传来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有一股细微的气流拂过我的脸颊。
那声音像从地底下挤出来的,混着青铜摩擦的刺响,偏偏每个字都清晰得能数清齿音。
阿芜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掐进肉里:“是初代祭司!圣辉碑里的残魂!”
熔炉金光大盛,我被晃得眯起眼,隐约看见金液里浮起个影子——穿麻袍,戴青铜面具,跟圣辉碑上刻的祭司像分毫不差。
“灾厄之主,你藏得好深。”祭司影子抬手,金液顺着他指尖凝成锁链,那金液流动的声音如同丝绸滑落。
“用系统当壳,用宿主当饵,连老夫布下的圣辉阵都被你啃了十七年。”
墨阳突然发出尖叫,青灰血管从他七窍往外冒,像被抽了线的木偶似的扭曲。
那青灰血管冒出的瞬间,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他的脸开始分裂,左边还是那张阴恻恻的领袖脸,右边却鼓起团黑黢黢的影子,泛着铁锈味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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