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离熔炉只剩三步。
那三步的距离,在昏暗的青铜城内,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颤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回头冲我笑,嘴角血沫子挂在下巴上,那血沫红得刺眼,在昏黄的光线下像是凝固的岩浆。
眼睛里全是癫狂:“晚了——”那声音带着一种决绝的嘶哑,在青铜城内回荡。
我抄起柴刀就扑。
柴刀柄触碰到掌心的瞬间,粗糙的质感清晰可感,而那上面的年轮纹路突然烫得扎手,仿佛被火烤过一般。
系统提示音炸在脑子里,尖锐的声响让我脑袋一阵刺痛:“检测到恶意接近核心,启动武器强化。”
刀刃嗡地震了一声,那声音如同闷雷在耳边炸开。
原本钝钝的刀背突然翻出半指长的锯齿,锯齿闪烁着寒光,在昏暗中格外瘆人。
我横着一挡,柴刀正磕在墨阳手腕上。
“咔嚓!”那清脆的声响如同玻璃破碎,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他腕骨碎的声音比我心跳还响,我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如擂鼓一般,而他腕骨破碎的声音却更胜一筹。
墨阳痛得闷吼,那吼声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嚎,可那股子疯劲半点没减,另一只手直接往我面门抓过来。
我偏头躲,他指甲擦着我耳垂划过,火辣辣的疼,那疼痛如同一根烧红的针,扎在耳垂上。
“孙子往哪跑!”老狗的铁棍带着风声砸下来,那风声呼呼作响,像是狂风呼啸。
这老流浪汉平时总蹲墙根晒肚皮,真动起手来比山里的野猪还猛。
铁棍结结实实砸在墨阳后背上,他整个人像被抽了脊骨的蛇,“扑”地栽进青石板缝里,青石板冰冷的触感仿佛瞬间从墨阳身上传递出来。
“操你大爷的。”老狗吐了口唾沫,那唾沫落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抬脚踩住墨阳后颈,“早看你不像个好饼,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喘着粗气扭头看阿芜。
那粗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回响,仿佛是我紧张心情的体现。
她的医杖还插在熔炉里,金液顺着杖身往下淌,那金液流动的声音如同小溪潺潺,滴在地上滋滋冒白烟,那白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我的鼻腔。
她的脸白得像灶台上的面粉,嘴唇却抿得死紧,见我看过来,勉强扯了扯嘴角。
我攥住她手腕,能摸到她脉搏跳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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