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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晚一些去岭南也无妨。
只是解药的事要尽快。
沈云岫定定看着她,眼底情绪复杂:“……好。“
帐外传来脚步声,阿蛮端着新熬的药走进来,视线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走近:“药好了。”
沈云岫抬眸,与阿蛮四目相对。
两人谁都没说话,空气却莫名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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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夕接过药碗,小心喂到沈云岫唇边:“趁热喝。”
沈云岫垂眸,顺从地咽下药汁,却在阿蛮转身时,指尖轻轻勾了下许怀夕的小指。
那是他们在沈府就有的暗号,只有彼此才懂的小动作。
许怀夕指尖一颤,险些打翻药碗。
阿蛮背对着他们,银刀在掌心转了一圈,又稳稳握紧。
……
三日后,队伍启程前往黑水祭坛。
沈云岫伤势未愈,只能躺在担架上,由两名苗兵抬着走。
许怀夕骑马跟在旁边,时不时查看他的状况。
阿蛮走在最前方开路,背影挺拔如刀锋。
自那日后,他再未主动与许怀夕多言,只在必要时刻简短交代几句。
“你在躲我?”许怀夕终于忍不住,策马追上他。
阿蛮侧眸看她一眼:“没有。”
“那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少年语气平淡,“说你和沈云岫的往事?还是说…”
他顿了顿,“你们之间的默契?”
许怀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阿蛮冷笑一声,加快脚步走到前面,背影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意。
许怀夕攥紧缰绳,虽然有些不自在,不过这样也好。
起初他们只是互相利用后来他可能是她……
傍晚扎营时,沈云岫的伤势突然恶化。
他浑身滚烫,青紫毒纹从胸口蔓延至脖颈,呼吸急促得吓人,嘴角满眼出血丝。
许怀夕跪在榻前,用湿布一遍遍擦拭他额头的冷汗:“沈云岫,撑住……”
沈云岫半昏半醒间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指骨:“……怀夕。”
“我在。”
“如果……我这次没挺过去……”他声音低哑,“你……别等我。”
许怀夕眼眶一热:“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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