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齐老冷笑,“还有三皇子的心腹,甚至……北疆来的商客。”
不过那时候周进昌也只是跟着沈见徳喝汤。
窗外忽有秋风掠过,卷落几片枯叶,轻轻拍打在窗棂上。
正当众人用膳时,庄子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韩启立刻按刀起身,却被许怀夕一个眼神制止。
“齐老!齐老可在?”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冲进院子,手里攥着一封染血的信。
齐老脸色一变:“阿才?”
阿才浑身是伤,扑倒在桌前:“先生……画舫上的人……追来了……”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破空而至,直直钉入阿才后背!
“戒备!”
韩启一把掀翻桌子,蟹盘酒盏哗啦碎了一地。
许怀夕拽起齐老退至内室,同时抽出袖中短刀。
院外,数十名黑衣刺客已包围庄子,为首的正是画舫上那名金纱蒙面的女子——柳如静的心腹香彩。
“许姑娘,”香彩轻笑,“我家夫人请您去画舫一叙。”
许怀夕冷声道:“若我不去呢?”
香彩抬手,身后的刺客齐刷刷亮出弩箭:“那就只好请齐老和这位小书童……先走一步了。”
电光火石间,韩启猛地掷出手中蟹八件,银光闪过,最前排的刺客惨叫倒地。
许怀夕趁机甩出三枚银针,直取香彩咽喉。
香彩侧身避过,金铃狂响,更多的刺客从四面八方涌来。
“丫头,地窖!”齐老突然推开屏风,露出后面的暗门,“快走!”
许怀夕咬牙,一把拽起奄奄一息的阿福,与韩启且战且退。
香彩见状,厉声喝道:“放箭!”
箭雨倾泻而下,老嬷嬷突然扑上前,用身体挡在齐老面前……
地窖内,许怀夕为阿才简单包扎伤口。
阿福心急如焚地看着他们。
“姑娘……”阿才气若游丝,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帕子,“这是……画舫上的密信……”
帕子展开,上面只有寥寥数字:
“漕粮已发北疆,还未出江南。”
许怀夕攥紧帕子,耳边仿佛还回荡着老嬷嬷倒下的闷响,和那桌被打翻的螃蟹宴的香气。
地窖里弥漫着陈年米酒的醇香,烛火在陶盏中摇曳,映照着许怀夕凝重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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