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姐会帮忙赶走恶魔。”
阿香在许怀夕的安抚下渐渐平静。
“姐姐,墨哥哥呢?我好久…没…”
阿香的话还没有说完,又睡着了。
……
边关茶肆的幌子在风中猎猎作响。
柳如静一袭襦裙,执伞立在细雨里,不看她的脸的话倒是有些像江南烟雨中走出的仕女。
她身后商队的骆驼上,捆扎的“药材”渗出暗红痕迹。
“夫人要的龙脑香。”她将锦盒推给税吏,腕间金铃轻响,“产自暹罗。”
税吏掀开盒盖,却被扑面而来的异香熏得头晕目眩。
再抬头时,柳如静已带着商队消失在官道拐角。
阿那也部的金帐内,狼头旗被粗暴地扯下半边。
“废物!”阿那也一脚踹翻铜鼎,羊奶泼在跪地的斥候脸上,“七万大军折了五万,连地宫都让人端了!”
斥候抖如筛糠:“王爷,那支黑甲军太邪门,刀枪不入啊...”
帐外突然传来鹰啼。
一只白隼穿过暮色,精准地落在阿史那也肩头。
他解下鹰腿上的竹筒,倒出一枚染血的玉扣。
正是他赐给柳如静贴身之物。
“江南...”阿那也狞笑着捏碎玉扣,“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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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小院的灶房里,沈父正对着蒸笼手忙脚乱。
“这江南的灌汤包...”他掀开笼盖,看着一塌糊涂的面皮叹气,“比种地难多了。”
许怀夕笑着接过竹屉:“您放着我来。”
她灵巧的手指翻飞间,十八个褶子的小笼包已整齐列队。
沈云岫从外面回来,正在洗手,忽然道:“柳如静入关了,看样子是准备去江南。”
竹筷“嗒”地落在案板上,沈父又若无其事地捡起来。
“江南有什么值得她冒险?”许怀夕蹙眉,“总不会是为了...”
“也有可能……”许怀夕觉得有时候女人也会狠起来,毕竟那胡进是真的负了她。
沈三砚还在江南,现在应该五岁还是六岁了。
她回江南的目的估计就是胡进和她那小儿子。
只是不知道回去报仇,还是再续前缘?
阿那也竟然也同意让她去。
不过阿那也应该不清楚柳如静的过往,让她回江南也是带着生意的。
沈云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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