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而非“反复小人”。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现代写的论文,突然觉得,那些冰冷的史料,终究抵不过眼前这个深夜与他共商军务的谋士,眼中闪烁的灼灼忠心。
貂蝉踏入中军帐时,陈宫正在烛下研读《鬼谷子》,狼毫笔尖悬在“摩意篇”注脚处。
她的青缎斗篷沾着夜露,未语先递出半幅绣着银蝶的绢帕——正是三日前林羽让斥候营仿制的“司徒府”信物。
陈宫抬头,目光在她发间的银蝶簪上顿了顿——簪头“吕”字与蝶纹交缠,分明是吕布亲兵的专属纹饰,与他此前在细作处查获的冀州蝶舞坞标志同源。
“陈公,林参军让我将这个交给您。”貂蝉垂眸时,袖中滑落半片密信,边角染着兖州松烟墨特有的青灰。
陈宫指尖微顿,拾起密信映向火光:“王允欲使连环计,先以我为饵,再图将军。”
他忽然看向帐外阴影里的林羽,“你早识破这是苦肉计?”
林羽步入帐中,手中握着从貂蝉发间取下的银簪——簪头暗刻“董”字徽记:“王允派她来,既想离间将军与公台,又要探我军虚实。但貂蝉姑娘...”
他转向面色发白的女子,“并非全然无心。”
貂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惶:“你们...何时发现的?”
“你说‘义父要将我献给董卓’时,袖口露出的冀州鹿皮护腕。”
陈宫放下书卷,声音如霜,“董卓军中惯用西凉牛皮,这是袁绍旧部的东西——你曾在冀州见过将军,对吗?”
貂蝉咬住唇,忽然从襟口掏出完整密信:“王允要我在酒中下毒,却又让我将‘解药’交给将军。他说...说陈宫陈公暗中通曹,要我挑唆将军与您反目。”
林羽展开密信,发现落款处“建安三年”的“三”字墨色新陈,与王允惯用的“二年”笔锋迥异——更注意到貂蝉握信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赤兔玉坠的绳结,那是吕布三日前亲自为她系上的“护身符”。
“公台,这是调包过的伪信。真正的密信,应在...”
“在司徒府暗格。”陈宫忽然冷笑,从袖中取出半幅绘着洛阳地形图的帛书,“三日前,某派细作潜入长安,发现王允与曹操密约‘灭吕后共分徐州’,却独独漏了‘貂蝉实为袁绍细作’的批注。”
貂蝉踉跄后退,撞翻铜灯架:“你...你连袁绍的人都安插了?”
“袁绍想借王允之手除吕,某便借你的手破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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