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会没看到这段录像...”
刘大爷的笑声混着《码头号子》的前奏响起,我们踩着传送带的节拍向门口跑去,身后的司令还在跟自己的机械臂较劲,镜片上时明时暗地闪过爵士舞谱的光影。
当我们推开厂房大门时,暮色中的黄浦江正泛着细碎的金光,而十六铺码头方向,隐隐传来金属碰撞般的机械噪音,正等着被海派秧歌的节拍敲成粉末。
我们带着“码头秧歌套装”赶到十六铺,看见青帮弟子们正和机器人对峙,每人手里的麻袋上印着“公馆面粉,一扛就稳”。
“杜先生!”我递上绣着青帮图腾的发光腰带,“扛麻袋何须正步?跟着节奏扭,省力又快活!”
胖子把麻袋改造成可穿戴式音箱,扛起时自动播放《码头号子秧歌版》,刘大爷亲自示范“三步一扭扛麻袋法”,麻袋里的面粉居然跟着节奏堆出了“杜氏”字样。
杜月笙叼着雪茄笑出声:“娘希匹,这比青帮开香堂还热闹!”
他大手一挥,青帮弟子全体换上秧歌工装,码头瞬间变成露天舞池,机器人在震天的号子声中集体宕机,最后播放的居然是“扛麻袋扭胯,符合人体工学”。
当最后一台机器人在《码头号子秧歌版》的旋律中喷出带着面粉香的数据流时,江面上的雾气突然泛起彩虹般的涟漪——标准化结界的裂痕正从十六铺码头向整个上海蔓延。
胖子的留声机突然发出蜂鸣,铜制唱针在唱片上划出金箔般的光屑,那些被秧歌节奏感染的面粉粉尘腾空而起,在暮色中拼出巨大的扭胯剪影,像给整座城市打了个欢快的响指。
标准化结界崩溃的瞬间,整个上海的霓虹灯都变成了秧歌图案。
荣氏面粉厂的广告登上《申报》头版,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整版的扭胯教学图,配文:“吃荣氏面粉,跳海派秧歌,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系统奖励如期而至:【留声机混音器】(可将任何工业噪音转化为洗脑神曲),以及新任务【前往现代,阻止“互联网大厂标准化”将所有员工变成“流程机器”,听说某度的“狼性文化”正在删除“摸鱼秧歌”】。
荣德生握着我的手,眼里闪着光:“陈先生,今日方知,实业救国不如秧歌救国——我已在面粉里加入‘快乐酵母’,蒸出的馒头自带扭胯香气!”
杜月笙则塞给我一张“青帮秧歌队”VIP会员卡:“以后来上海,报我的名,码头秧歌随便跳!”
离开上海前,我们在百乐门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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