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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家活儿?我以为思睿是你弟。」
「同父异母的弟弟。後来父亲再娶,继母带来的丰厚嫁妆没改善生活,还让他染上了赌瘾。直到我能出来帮忙生计,才能松口气,生下思睿。」
银月抬手握着思傲正要帮祂抹身的手「这不该是你的责任。」气极他又一再把担子压在身上,抢过浴巾来自己抹身。
也不知道是药浴使怒火更盛,而烧红了祂,还是因为手里的动作太狠了,将雪白肌肤擦红,思傲看不过眼,连忙捉着祂的手「思睿是我惟一的亲人了。谢谢你。」说罢,接过银月的浴巾,细细为祂清洗长发与上身,顺道检查了一回祂的伤势。祂也不多挣扎,任他鱼r0U。
包紮好伤口,重新为银月整理衣以後,思傲将银月抱回乾净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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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
那晚夜,银月一夜无眠。
人到底是为了甚麽,世世代代也背负着相似的重担,承受着异曲同功之妙的痛?
彷佛痛了苦了一世还不够,一世依然要同样牵扯、拖拉、受罚,才能满足这颗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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