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从源头解决,这是我一贯的处事态度。对你,我当然不会杀你害你,我能做的,就是远离你,至于之后我若是再感到郁闷忧愁,那是我自己的事儿,和你无关。”
陈槐的心脏被他隔成了两个空间,一个是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的他,另一个是余千岁本人,和他带来的各种思绪,陈槐给这个空间称为“默”,他面无表情地上了把锁,扭头装作身轻如燕地离开,伤对方一千自损八百的伎俩,实属不太高明。
见余千岁失魂落魄,陈槐继续淡然地说,“对了,还有两件事。”
“你曾经救了我一命,你我之间,你是债主,随时可以向我讨要回去。”
“还有一件事,即便我们不会再有以后了,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误会和隔阂。”他表情严肃,郑重地和余千岁说,“无论赵恩卓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要被他拿捏,更不能因为我,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们幼时是旧识,后来我师傅走了,我辗转天地,无意中和赵恩卓见了一面,他这个人一向神神叨叨的,任何不合理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会变得合理。”
陈槐说话时,双唇一开一合,余千岁烦闷的思绪却在听见陈槐的解释时,立马阴霾散去,他一遍遍用眼睛勾勒陈槐的唇线,侵略般的眼神停驻上方,余千岁的脑海里,不断演绎他和陈槐的纠缠。
他不是没机会,他还有机会。
否则陈槐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么多,他才不信避免二人心存芥蒂那么简单。
“你听明白了吗?”
余千岁的思绪被陈槐拉回,“什么?”
陈槐歪头看向他,“我说,我和赵恩卓什么也没有,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算了,权当他放屁,说半天对方又没认真听,还说这些干什么。
“我走了。”
余千岁隐隐升起的醋意,被陈槐几句话哄好,他内心燃起势在必得的渴望。陈槐还说不在乎他,分明是假的,嘴硬罢了。
陈槐的手搭在隔音罩的入口把手上面,奈何转动几次,入口纹丝不动,合拢的帘子也静悄悄的。陈槐瞥向余千岁,刚要开口,不知道余千岁在想什么,嘴角要笑不笑的样子,他立马翻起白眼。
“收起隔音罩,我要离开。”
余千岁压住上翘的嘴角,“行啊,我们一起走。”话说完,照旧跟块木桩子一样,动也不动。
“那你倒是起来啊,赶紧把隔音罩收起来。”
“哦。”
余千岁耍起无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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