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千岁抱起,余千岁全身僵硬如石雕,坚实的肌肉不能弯曲,陈槐双臂抱着他,滋味并不好受。
两人身高体型差不太多,陈槐抱着未觉轻松,一步一步地总算把这块巨型钢铁搬回房间,他把余千岁放在床上,拿过装满水的茶壶,直接对着余千岁的嘴往胃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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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操作下来,陈槐半身力气几乎卸去。
他眸光微动,抚摸着余千岁的脖子,“等你好了,自己上上药。”
转即又补充道,“别留疤了。”
虽然他觉得男人身上有几道疤没什么,但是一想到余千岁这般俊逸独绝的人,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应有瑕疵,就连疤痕,也不能有。
否则一块美玉出现破损,岂不可惜。
“你待着吧,不用出来找我,也别给我打电话,我不会接的。”
“在《水牢》里你救我一命,我现在还给你。”
陈槐安静的眸光,却染上陌然的失落。
“从荒天大漠离开后。”他长长叹气,说出决绝的话,“余千岁,我们大路朝天吧。”
他受不了一开始带有目的的相遇,一想到这里,疼痛难耐的心脏,更是被放在油锅上煎。
余千岁的呼吸急促,他如同受惊的鸟,眼球登时地震,他想告诉陈槐,他绝对不能和陈槐大路朝天。
什么各走一边?休想!
他想抬起手臂,勾动手指拉住起身的余千岁。
他内心慌乱无比,一把名为残忍的匕首,硬生生在他心里剜出血色模糊的窟窿。
但他现在全身不能动,解药的药效正在他体内慢慢挥发,他恨不得时间嗖一下过去。眼中的欺哀,伴着颤抖的视线,望着远去的陈槐,余千岁一头走进郁郁葱葱的高大森林中。
他成为迷途的幼兽,找不到寻陈槐的路。
他在里界不知活了多久,最初的记忆便是现在的模样。
当陈槐问起他的年龄时,他刻意不正面回答。他的记忆深处,好像从未有过小时候,他没有亲人,更无挚友。
一切的改变皆是从他成立云落山之后,他有了心腹,成为多人尊崇的云落山会长。
可他却始终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完整。脑海深处,似乎缺少了一枚将生命补充完整的碎片。
直到他看见陈槐,天地失色,万物黯然,唯有陈槐闪着光亮,就在那刻,他觉得自己完整了。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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