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
陈槐向来不会为这种无聊且没必要的事,影响自己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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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然而事与愿违,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他毫无防备地来到里界,单打独斗这些年,居然也会让他改变行为方式。
他接受了吴期的肝胆相照,默许了余千岁在他身边的各种作为。
但是现在两人同处一室,还要面临同睡一张床,这件事对陈槐而言,实在接受无能。
他无法想象和别人亲密相处,没有社交距离的同床相卧。
睡觉难道不是一件很隐私又极度危险的事吗,在熟睡时,会放下戒备心,这种时候最易杀敌,同时又要担心会被敌人偷袭。
陈槐二十几年的经验便是,自己一人睡觉时,一觉只睡两个小时,不用闹钟叫,他身体的感知自会醒来,确保安全无恙后,再次入睡。
这么多年都是如此,现在让他突然接受另一种方式?
除了幼时和老张头的两次同床共寝,他再未想过会和别人做一样的事。
余千岁看着陈槐时而蹙眉时而浅笑的模样,只觉得好玩,没一会儿陈槐的脸上又写满了排斥和抗拒。
就和他躺一张床上,又不是盖同一张被子……
余千岁快速瞟了两眼砗磲床,好吧他收回后面的反驳,床上只有一张锦缎棉被,这就意味着两人只能盖在一起,当然陈槐不怕冷的话,随他的便。
不过他绝不会给陈槐这个不怕冷的机会,余千岁眸光阴沉,眼底含笑地薄唇轻启,“你忘了之前在《水牢》副本里,咱俩已经坦诚相见了?”
“不就是躺着休息吗,你现在又没受伤,衣服还完好无损得穿在你身上……”
陈槐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的精光,茶杯霎那间脱手,直奔余千岁而去。
没有余千岁的提醒,他还忘了这件事。
当时在副本里差点交代了,他那时身体虚弱又昏迷不醒,好在余千岁出手救了他。不过两人之间的亏欠,余千岁未曾向他讨要,他也不曾主动提起。
记忆深处,他身体赤裸,浑身满是伤口,被余千岁半抱半搂着给他上药。
现在想想,恐怕余千岁那时就思想有毒,完全是故意的!上药哪用得着那样,分明是见他行动不便,特地趁他狼狈之际,上下其手。
陈槐咬得后槽牙咔咔作响,眼中燃起的怒火,促使他一步一步逼近余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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