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槐语塞住,喉咙滚动想不出一句流利的话。
“我……不知道。”
余千岁目不转睛看着陈槐,嘴唇抿成一条线随后微张,意味深长地说:“那第二个问题。”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觉得是好是坏?”
陈槐摇摇头,反问道:“你怎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了?我怎么知道。”
余千岁徐徐图之。
“你当真不知道?”
陈槐的手掌贴面,遮盖住他的情绪,波光流转隐匿起来。
片刻,陈槐抬起头,“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离开了。”
余千岁没再说什么,道了句晚安,把门关上回他的房间去了。寂静无声的房间,余千岁没有开灯,他重新洗了遍澡,乱七八糟的欲念通通随着蒸腾雾气的热水,顺着水流下行,弥漫的热气将浴室的玻璃充斥得更加模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玻璃上轻抚,留下一个朦胧不明的字迹。
晚上的雨水轰轰烈烈,白天的晴朗万里无云。
擎风起得最早,在自助餐厅吃完早饭,来到一楼大厅等着他们。
老大的状态不错,嘴角勾起微笑还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反观陈槐,双眼下面的乌云厚抹,挥之不去的红血丝充斥眼睛。
余千岁好意关心,“睡得不好?”
陈槐从他面前走过,心想睡得好不好你还不知道?昨晚要不是因为余千岁没头没脑冲进来,也不会造成他失眠。
雨声风声响个不停,余千岁离开后,陈槐的思绪被他的几个问题搅弄得成为一滩浆糊,尚未理清的思绪,这下又混乱不堪。
余千岁昨晚找他到底什么意思?
陈槐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也没弄明白,闭上眼睛就是余千岁的问题——
“要是有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都时时刻刻扰乱你的思绪,你会怎么办?”
脑海中被这个问题三百六十度环绕,盘旋着问他,而陈槐则头痛欲裂,后半夜干脆睁眼,心中的压抑促使他十分想大声喊出来,发泄一遭。
每每闭上眼,那个问题的尾巴,最后总要跟着几张余千岁的照片,或者是他的一举一动。
陈槐从未觉得自己会这样仔细刻画别人的模样,而且他自认对余千岁的行为不怎么上心,为什么现在却一闭眼睛,满脑子都是他不同的样子,或笑或怒,在他脑海中无比清晰地呈现,堪比4K画质。
擎风对于老大和陈槐之间相处的别扭模式,已经见惯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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