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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的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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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这40人,你一共用了几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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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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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不曾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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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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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看你体型偏瘦,你又是如何杀得这40名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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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就凭着一股子血性,此外,或许明军士卒当中有刚被裹挟进去的百姓,所以比较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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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记录的书办一刻不停,微微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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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记录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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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云点点头:“让他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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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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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玺忐忑不安看完笔录,写下:以上内容与我所述完全一致,正白旗下包衣,曹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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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摁上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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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办收好,又换上一张空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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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云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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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玺,本御史素来刚正不阿,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你说你曾连杀40人中途不曾换过刀,你知道这个说法有多荒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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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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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不懂,他就是个负责后勤的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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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玺,《水浒》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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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从不看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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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云指着站在大堂两侧的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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