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请问,能回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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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一块叫不出牌子的饼干被递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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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你，待会借我英语试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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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绵板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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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真的在找东西，而且找了半天，还很丢人地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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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这时会说“能不能借我英语试卷看看，我不小心忘带了。”客气的还要加句谢谢，但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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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述桐觉得这句话很有大小姐风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点点头接过饼干，把英语卷子推到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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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题不是选b吗？”顾秋绵看了一会又问，却不看张述桐，只盯着卷子，很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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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述桐瞥了一眼，用手指点点a的选项，他在吃饼干，嘴里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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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还挺好吃，芝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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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什么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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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差不多咽下去，又习惯性解释道：“这个考的是过去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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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真给人补过英语，在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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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绵的优点是从来不犟，你告诉她她就自己琢磨一会，懂了就点点头，不像有的学生会扬起一张无邪的脸，“老师，我为什么觉得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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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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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哪里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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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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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饼干又被递到他手上，顾秋绵说她不喜欢欠人人情。张述桐问那能不能换成甜的，我吃不来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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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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