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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说是给她爸打工,也扯不上边,按说那句威胁是最不痛不痒的,但偏偏在心里记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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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一些平时被刻意模糊掉的东西,在这一刻赤裸裸地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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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说一点不担心也不可能,万一真牵连到家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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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父母侧击旁敲了几次,预想中的“报复”却没有发生,反倒让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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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上学时也有些沉重,少年人的想象力丰富无比,比如被顾秋绵的马仔们堵在校门口,又比如被他家的司机敲晕绑上车,他确实思考过这几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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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收拾不了他家里,不代表不能在学校收拾自己,顾父人脉很广,参考那个讲荤段子的男生的下场,把他调个班、回家待几天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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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这些事情一件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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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直到最后张述桐也没想明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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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绵第二天就来上学了,没找他秋后算账,也没再追问隐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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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平时一样,总围着那条补好的围巾,会带着许多零食、偶尔分给别人,也会在玻璃上画画、画得太丑了会被自己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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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既不会冷着脸、也不会瞪他一眼,从有时还能说几句话,成了彻底漠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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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述桐从前有点认死理,原本还赌着口气,想找出真正的“凶手”,然后堂堂正正地告诉对方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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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曾想,那就是两人说过的最后一次话,他胸口堵着的那口气以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散去了,这起冲突也成了彻底封印在心里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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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再次回想起来,早已谈不上气不气,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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