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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姜义却觉着,自己仿佛在一日日的打磨与喂养中,渐渐补足了那点儿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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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再疲乏空虚,精神也像棵枝条,慢慢抽芽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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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那点压着的焦虑与无名火气,也在这一锅粥、一页经、一桩拳里,被消融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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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沉了下来,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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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变化,并非姜义一人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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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过日子,起得早了、睡得稳了,吃饭准了、说话慢了,连屋里头的气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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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竟都有了些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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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还是那日与刘庄主闲话时听来的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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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庄主说得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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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这一桩,不比打拳抡铁,靠的不是一口气拼命往外耗,而是个“养”字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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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不玄,无非三桩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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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好,歇得足,睡得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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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里不空,心里不乱,自然精力充沛,通体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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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里,刚收了碗筷,还未起身,院门就被叩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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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迎去,正是刘家庄子里的高个仆从,来送那日应下的修性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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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药分两样,一黑一白,各装在小瓷瓶里,瓶口还封着封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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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仆从说了,白的那颗温润,能静心安神,助人凝神守意,省得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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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却是烈药,服下后幻象纷呈,轻者心有所感,重则梦魇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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