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茎脆嫩,刀锋一过便倒,只要不惧寒气,割起来倒是省事。
\n
割过也无需补种,只要不伤根,还能接着长新苗。
\n
只是再长出来的,便又是新年头,药性得从头算起。
\n
姜义收了最后一把草,抬眼望着那寒地深处的白意,指尖还带着些凉。
\n
那两个庄子里的仆从也不怕寒,蹲在地头儿麻利地扎草,一捆一捆缚得结实。
\n
末了还掂了掂分量,互相对了个眼色。
\n
高个那人道:“这两垄,按半年草算,市面上的价儿,大概能值五十两。”
\n
姜义听了,心里暗暗一哆嗦。
\n
他虽早知这草金贵,可听着那“五十两”三个字,还是忍不住在心头咋舌。
\n
这才小半年光景,地头草就能卖个整银?
\n
不过念头一转,刘家庄子里用副虎骨,动辄就是数百两,还没算上辅料。
\n
五十两草价,搁人家眼里,也就是地头上拍掉的泥巴罢了。
\n
那高个仆从瞧他没吭声,手已往腰间探,似是要掏银子来。
\n
“等等。”
\n
谁料姜义却忽然伸手拦了。
\n
说着,指了指那堆扎好的草捆,语气里带了点笑:
\n
“银子就不必了,能不能换点别的?比如说……药材?”
\n
说得轻描淡写,神情却颇认真。
\n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