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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中已忖量过,应阐修为不高,当不至于生出歹意,而且乔鸿鹄义薄云天,由其引介两人相易,若是真的生出龃龉,其定不会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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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种种计较,江海越自然不会付诸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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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阐也不难猜到一二,只是他并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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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当然不可能皆是光风霁月之人,不管他人是怎么想,自己坦荡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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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诚意相付。”江海越道:“不知道,师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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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阐想来确无不可,便道:“此事我可应下,但那精怪的瘴气如何?我还不曾见过,却不能够夸口应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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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应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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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越松了口气,笑道:“至于此事,师弟勿虑!我也仔细思量过了,太曜真火至阳至刚,有那荡灭诸邪之威,克制区区瘴气岂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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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师弟也勿须将那瘴气完全扫灭,只要能够将其压制,我自然能将那精怪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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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江海越心情大好,还大笑道:“想来那精怪,不过是寻了个栖身之地,我们也不必伤其性命,将其驱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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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阐点点头道:“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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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定下此事,又商议了些详细,江海越才道:“如此,便不再叨扰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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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尚需要做些准备,我们……”他算了算:“一月之后动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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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阐自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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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越闻其应下,也不再多言,拱了拱手,便驾起了云气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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