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探路,杀伐

得找到当下可以思考的锚点，进行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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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掌握眼下队伍的头，武飞知晓此时自己应发挥定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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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穴中，武飞轻轻地跺了跺脚。在黑暗中摸索的士兵都停了下来，而前方小青也被武飞示意，暂时停一炷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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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道上，武飞给前后队列中士兵挨个挨个用手心画字的法子来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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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隔五步，给我捡一块石头，一旦石头湿度有变化，用手指刮一下刀，提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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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力给我集中在气味上。这几个气味注意下，然后敲击石块给我提示。”武飞先后掐了一把苔藓、一把泥土，以及石钟乳，让他仔细地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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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注意听水声。洞顶滴水滴答滴答，是有节奏的。你的脚步协同水滴节奏。给我发信号，我会听，如果你脚步乱了，我会停下来问你（水滴每隔三秒滴落还是两秒滴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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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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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飞给洞穴中前行的每个人排了要注意的项目，然后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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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会，队伍中迅速稳定了。虽然压抑的氛围没有消失，但原本肆意增长的“怀疑”却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暂时浇灭了。士兵们专注于自己要注意的情况，转交给宣冲，在得到确定后，步伐稳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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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武飞自己呢？脚下蓝色的荧光苔藓，从靴子开始朝上半身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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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飞发现自己似乎适应了黑暗。根据身后的士兵不断发出的情报，冥冥中有了超越视觉的第六种感觉，感知到了洞穴的高度、洞壁上是否有水流、石钟乳的成长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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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冲知道，这些都是自己根据士兵们提供的信息想象的。这些想象不一定正确，但是士兵给予的提示，配合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想象力，仿佛一切就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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