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闹腾,蹭着蹭着,身下有了反应,他头一歪,靠在烈烈耳边,嗓音喑哑,温度也比平常高很多,软软地央告:“哥哥~哥哥~我难受~”
烈烈捂住他的嘴巴,气得在他身后狠狠揉了一把,我更难受!
岑岑被揉地一激灵,他凑着烈烈的脖颈嗷呜咬了一口。
烈烈倒吸一口冷气!
“到了!”司机师傅一个急速剎车,停稳车子。
烈烈没注意,被撞得七荤八素,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直接打横抱起闹腾个不停的人儿,从地下车库走了上去。
到了房间,烈烈一路走,一路把人扒光,丢在软软的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喝醉酒的人时不时有些迟钝,有时又格外敏感,岑岑闭着眼睛任由人摆弄,让说什么说什么,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像个乖乖软软的布娃娃,烈烈脑子里的那些说不出口的肮脏想法,索性实施了个彻底。
结束后,烈烈陷入沉思,他突然想起之前有次在床上,岑岑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些什么,第一遍他没听清,后来再怎么哄,都咬紧牙关不说,羞耻地浑身都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