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男人,占男生便宜的还是男人。”
他把自己的衣服下摆掀开一角,露出结实的腹肌,“再说我练得这么漂亮,万一你真馋我□□怎么办。”
程渝真想抽他,“我馋你大爷。别给我偷换概念,这澡还洗不洗了?!”
“我大爷都入土了,禽兽。”段西越小声嘀嘀咕咕。
不洗是不可能的。
洁癖患者无法忍受。
最后深夜里,程渝向熟睡的陈忱寻求帮助。
陈忱住的是单人间,作为半个医学牲,他的台灯幽幽亮着,人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
其实这和陈忱就读医大的医学牲没有关系,他只是单纯打游戏睡着了。
接电话时泪眼迷蒙,艰难出声:“喂,鱼,有事儿吗?”
程渝跨坐在段西越身上,段西越仰躺在沙发上,未受伤的左手揽着他的腰疼,防止他不小心掉下来。
程渝把段西越守身如玉的事重复了一遍。
陈忱:“……”
他无语。
你听听这是人干事吗,半夜把他叫醒就为了问受伤的好朋友不让他帮忙洗澡怎么办。
说的这么暧昧,他还以为对面是刚在一起的小情侣。
陈忱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捏了捏眉心,把注意事项告诉他。
最终段西越凭借自己坚定的毅力,手上裹着保鲜膜,独自一人完成了洗澡这项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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