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我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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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蜘蛛不会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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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只长脚颠在虚无的地面上，硕大的妖兽身躯缓缓挪动着转过身来，那八只眼睛盯着裴夏，血口张开，发出低沉而嘶哑的鸣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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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夏知道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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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拍了拍蜘蛛的脑袋：“你不是蜘蛛，你是一缕沾染了地脉之火的祸彘分身，你是汝桃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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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还不忘记转头看向长孙愚：“包括你，你也不是长孙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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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侵染的意识形态不同，长孙愚这一簇心火显得更像人一些，他甚至耸了一下肩膀，笑着反问裴夏：“是啊，我不是人，那，难道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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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看到我，看到蜘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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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顶上，长孙愚濒死时的咆哮声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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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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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夏没有执着于向他证明什么，当然，以他此时此刻的状态，他也证明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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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思路仍然清晰，他的判断依旧准确：“想知道我是不是人，很简单，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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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蜘蛛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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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意味着，属于这头妖兽的心火已经流入了裴夏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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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桃的力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消祸彘的影响，在此之前，裴夏将将越过了失控的边缘，而现在，又一道心火的流入，则会适时增强他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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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裴夏真的是裴夏，那么随着心火在识海中的稳定，他自然会逐渐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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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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