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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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夏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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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你是不是，也有这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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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夏没有回答，但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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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想了想，问出了一个非常直接的问题：“那你怎么知道，你现在不是已经被祸彘操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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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长孙愚也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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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裴夏自己所说的一样，也许他自认为独立的决断，早就受到了祸彘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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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微山脚下的清晨，但北师城，到雀巢山，到灵笑剑宗，这一切真的是真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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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裴夏早就不是裴夏，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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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真是个细思极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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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裴夏这人就不爱钻牛角尖，他挠挠头，哈哈笑道：“只要我还在和祸彘对抗，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就没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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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看着他，无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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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梨拿了四个烧饼回来，给了裴夏一个，给了不认识的姐姐一个，自己一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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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清水吃完，眼看是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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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子左瞅右看，半晌之后，自认非常懂事地跑到离火堆很远的一个角落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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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升起来了，林地里不时传来小虫和夜枭的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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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弯着不便行动的双腿，斜坐在火堆旁，她伸出小舌，轻舔着指尖上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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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道：“祸彘的事，谢谢你告诉我，我想你会愿意坦白，应该也有别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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