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些话,心里就会生出千斤的不满,这种不满会让他心里和面上都扭曲阴暗。
他用力捏着宋绾的下巴,“要是谢淮知道,殿下与草民睡过,他会怎么想?”
他说着,就要吻上来。
她嫌弃极了,用力别开脸,强撑着道:“刘清欢,你怎么来了?”
在谢北墨回头看向门的瞬间,宋绾推开了他。
由于体内的燥热,手有些不利索,用力按住手腕上手镯的红宝石,飞出的银针刺向谢北墨的下腹。
就在这时,门被撞,冲进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谢北墨也跟着倒地。
见到男子的瞬间,宋绾眼中染上一层水色,摊开手,“谢辞砚。”
谢辞砚疾步过去,俯腰紧紧地抱住她,恨不得将人揉进骨子里,三个多月没见,他好想她,轻声问:“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的?”
她环着他的脖子,瘫软在他怀里,“因为你是夫君啊!。”
谢辞砚颔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吻一下她的唇瓣,“吓到了吧?”
“还好。”
她脸颊灼红,气息灼热,呼吸急促。
天杀的,敢给他的殿下下药。
见到谢辞砚,宋绾没了适才的警惕,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他明明已经抱着她,可体内的燥热让她还想再贴近他一些,软唇微启,情不自禁吻了下他的喉结。
他漆眸微滞,顿了顿,横打着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我们回家。”
他从床上扯下来一张被子,将湿漉漉的她裹好,抱着她来不及走楼梯,直接从窗户跃下。
长公主府的马车恰好赶到。
染晴还没来得及问殿下怎么了?
谢辞砚抱着她疾步上了马车,“快,回府。”
马车里,谢辞砚拥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宋绾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双手拢成拳,柔软的唇咬着他的脖子,眉头紧蹙,试图压制体内那股烧得正旺的无名火。
她是长公主,不会说她难受的话,会显得矫情,但他也知道,她肯定难受极了。
他怕她用力过猛,指甲嵌入手心,拿下她的手,将她握成拳的手舒展开来,与她十指相扣,“绾绾,马上就到了。”
他低声哄着,但他又何尝不是燥热难耐。
这三个月里,他光是想起她时,就会浑身燥热难受,夜里梦到与她如胶似漆,次日醒来裤子都会湿。
她如今就坐在他怀里,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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