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虞,长乐未央。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位弟弟。
宋绾没有说出口,“姑姑许了什么愿?”
宋琳突然道:“本宫能看得出你与太子关系胜似亲生,我们都有弟弟,但你的弟弟比本宫的弟弟幸运,他有母妃,有上官氏为他出谋划策,还有你这位阿姐保护他。
自此一别,本宫与皇帝此生只怕不能再见了,前朝门阀只手遮天,后宫嫔妃为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偌大的大燕没有一个对他是真心的。”
宋琳说得很认真,“本宫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若有朝一日本宫的弟弟走投无路,能有人放过他。”
走投无路?
能有人放过他?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宋绾问:“听说当年您和亲的事,是父皇带着朝臣上奏的,您没恨过父皇吗?”
宋琳:“当年的局势,就算他不上奏父皇,本宫也会自请和亲,本宫是嫡出的长公主,受万民供养,和亲换取北境安定、给百姓一个稳定安居乐业的环境是本宫职责所在。
母后早逝,继后野心勃勃,我们姐弟二人在宫中相依为命,所以他亲自上折子让本宫去和离时,本宫心里也怨过他,也曾以为恨他。”
宋琳释然,“可出嫁前夕,本宫见其他皇子对他不敬时,本宫对他竟然只有心疼,能想起的也都是幼时不厌其烦跟在本宫身后的弟弟。
所以本宫连夜去御书房求了一道圣旨,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废太子。群臣皆道本宫恨他,但在本宫心里,他是唯一的底线。”
宋琳又说:“若不生于帝王家,若父慈母爱,本宫与他会是无话不说的姐弟。”
两人聊了很多,宋琳希望拓拔霖有困难时,宋绾能出手相助,宋绾点头答应,两人一一直聊到到鸡鸣时分。
拓拔子婳今夜在东宫与宋帆打了一夜的叶子牌,总是问:“太子哥哥,你真不打算娶我?”
北原之女不似中原女子内敛,向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宋帆道:“子婳所嫁之人,理应是一心系于子婳之人。”
拓拔子婳叹了口气,嘟囔着嘴,“看来太子哥哥只心属昭然姐姐一人。”
宋帆:“谁告诉你的?”
拓拔子婳道:“灯宴那晚,昭然姐姐和我们在锦瑟岛上打叶子牌,你嘴角就没下来过,一直往昭然姐姐那边凑,恨不得贴人家身上!”
提到昭然,宋帆神情也没那么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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