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虽是礼部左侍郎,却是个墙头草。
他叫李氏来找宋绾只是为了让宋绾在拓跋霖面前替他美言几句,他也好有脸去贺喜。
他心里是如何待宋绾还不得而知。
宋绾才不想做这种徒劳无益的事。
若苏阳诚心实意,那他会亲自来访。
用早膳时,承恩出来与两人一同用膳。
因为知道他是宋绾的弟弟,所以谢辞砚对他就如自己的弟弟。
还时不时为他夹菜。
但这样的举动对承恩来说有些唐突甚至荒唐。
在他看来,他是君,谢辞砚是臣,他应该给自己施礼,也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
承恩只是随便吃了几口就去东院。
谢辞砚也看出他眼底的情绪。
他刚才是在试探。
用完早膳,宋绾还是觉得全身酸疼,她得休息一下。
给了几个近身下人些银两,准他们出府去玩一天。
叮嘱谢辞砚带着容阵去买几件软甲。
容笛和容剑也跟着。
三容里,容剑剑法最好,容阵精通阵法,至于容笛……他会吹笛子。
街上纷纷攘攘,热闹非凡。
“哇塞,今天真热闹!”容笛像个孩童,蹦蹦跳跳,这个摊看看那个摊瞅瞅。
容剑和谢辞砚只是无奈笑笑。
“无聊,还不如在府里研究阵法。”容阵面色十分冷淡。
也不知何时容笛买了五个糖人,兴冲冲的跑过来,给了每人一个,“这家的糖人最好吃了。”
他又将多出来的那根也递给容阵,“三师兄,多给你多买了个。”
容笛用手肘拱了下容阵的肩膀,“你说你那么爱吃甜的,怎么还总是爱冷着个脸。”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整天嬉皮笑脸,无忧无虑的?”容剑说。
容笛倒不这样认为,“办正经事的时候,我可没掉过链子,至于平时,当然要保持心情愉悦了,不然老得快,死得早。”
容笛看向谢辞砚,“这是驸马爷从前经常告诉我的道理。”
“容笛说得对。”谢辞砚道。
“我劝你们啊要对我好点。”容笛双手抱在胸前,微仰着头,“最好把自己手中的银两分一半给我。”
容剑拿剑拍了下他的头,“想钱想疯了吧!”
容笛缩了下,“什么叫想钱想疯了!”
“我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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