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道了今晚最终的对手是他,从一位外援那里速成了马伽术的同时还知道了这人的致命弱点,在他出刀露出破绽的时候出其不意地用最朴实无华的手法击中了他的要害。”
“这算是作弊吧。”
“在地下角斗场上可没有规则,只有生死。”
阿谨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他不无辜,他杀过我们的人,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十几个,你算是为他们报仇了。”
“看着我好像游刃有余,其实跟他打的那一场已经用尽全力了,那破绽不是必现的,我每一招都是在赌命,现在腿还软着。”
阿谨心道敢情你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才浑身无力,是被吓的。
他把周悬架在肩头扶住,“你这样子去见他没关系吗?”
“嗯哼,偶尔我也想让他心疼我一下。”
阿谨小声嘟囔:“嘁,真是恶劣的妻子。”
周悬炸了毛:“一会儿嫂子一会儿妻子的,你中文不好就别乱用词!”
两人绕到甲板后方,正好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背影艰难地把一个比自己还重的东西抬上护栏,随后一脚踹了下去。
那捆紧的麻袋从高空坠进漆黑的海里,激起一阵水花,很快就平息了下去,长夜重归寂静,喧嚣的痕迹也已抹去。
裴迁筋疲力尽地背靠着围栏坐下,双腕搭在岔开的膝盖上,是个少见的不羁动作,配上他这一身的血,真是无比带感。
周悬被阿谨搀着一瘸一拐地走到爱人面前,用自己的脚尖抵着那人的,“真是的,看你这副样子我又要起反应了。”
“连今晚也不肯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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