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镜词在一旁催促:“好了好了,该走了该走了,你也是,差不多就歇了吧,别把自己弄得太虚弱。”
不等他们好好道别,他就推着周悬进了电梯。
深感遗憾的后者惋惜道:“为什么不让我们把话说完,他这一觉睡去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拜托你们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哪有那么严重。现在情绪大起大落对他确实不好,对你也是一样,我也是为你们着想。”
电梯“嘀”的一声抵达了周悬病房的楼层,段镜词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又被周悬一把扯了回来,拎着领子抵在墙上。
“我有话问你。”
看着周悬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段镜词不紧不慢道:“怎么,想医闹?”
他话音刚落,就从他领口里钻出了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嘶嘶吐着信子,悄悄观察着周悬。
他咬着牙重复了一遍:“我有话问你。”
“我觉得你不想让我来回答问题,有更合适的人才对吧。”
段镜词那冰凉的手攀上周悬用力的手腕,用一股巧劲让他放了手。
他摆摆手,悠悠转身走了,周悬手里缺多了一部手机。
是他那部在鸦寂山被裴迁拆零碎又重新组装起来的破手机。
段镜词走远了,电梯门关上了。
周悬独自一人在这逼仄又死寂的空间里,一直保持稳定的情绪终于迎来了爆发。
他背靠着电梯厢壁,缓缓坐了下去,泪水像是开了闸门似的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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