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两人靠速食匆匆解决了夜宵,周悬守着裴迁,直到他吃完所有的药,烧渐渐退了才躺下。
这次他倒是不失眠了,一个人霸占一整张热炕,从头到尾滚几个来回都没有心理负担。
第二天一早,江倦来叫他们起床,一推门就见周悬四仰八叉地赖在炕上打呼噜,而裴迁则裹着被子缩在沙发上一脸虚弱。
这场面让人很难不多想,江倦痛心疾首地摇头:“……太不是东西了。”
萧始闻声来凑热闹,看到房间里的情况也愤慨道:“太不是东西了!”
被吵醒的周悬茫然地看着两人,迷迷糊糊下床走到裴迁面前,对他说了句:“含着。”
围观的两人脸色顿时变了,话不多说,转头就跑。
炸着一头乱毛的周悬还没彻底清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把体温计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又发什么神经……”
裴迁知道他们误会了什么,但实在说不出口。
一方面这种误会本就丢人,另一方面就算他是蛇蝎心肠,也很难对照顾了他一夜的周悬恶语相向。
昨晚半梦半醒间,他隐约记得睡眠质量极好的周悬设了几次闹钟来测他的体温,凌晨时有次体温复升,周悬又忙进忙出给他准备毛巾冰敷额头,这一夜睡得也不安生。
想想自己对他的差劲态度,再看周悬以德报怨的做法,格局差异就体现出来了。
其实周悬没想太多,他就是这样的热心性格,一个人在自己旁边重病他总不能坐视不理,何况对方还是要跟他一起执行任务的搭档。
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这房间的沙发实在太小了,根本不够一个成年男人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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